了魂一般,更有甚者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安次仁实在狡诈,抢先一步道:“这些女子全是我府中的丫鬟媳妇,怎的?自家的下人,我这个主人还没有做主的权利?”
魏泽朝侍卫递了一个眼色,侍卫会意,说道:“你们无须害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只要实话实说便可,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可是船上的船客,然后被迷晕送到府衙后院?”
女子们仍不吱声,只顾低着头。
这一下安次仁脸上的担忧彻底不见了,这些女人对他的惧怕已经刻到骨子里。
魏泽就算想治他的罪,找不到由头,便无可奈何。
可安次仁想错了,魏泽杀他的理由有千万种,至于为何下套让他认罪,是因为要给平川城乃至周边几个城镇一个警示。
“将军大人,你也看到了,这些女子皆是我府中女眷,并不是你所说的船上失踪的人,还有,大人让手下私闯我府衙,是何道理。”安次仁大摇大摆地走到那些女人面前,挨个看过,似是挑衅地看了魏泽一眼,“大将军请回罢,下官就不送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问题关键便在这几名女子身上。
可偏偏这些女子被安次仁折磨得没了神魂,精神已处于崩溃边缘,根本没办法开口。
这时,一道轻柔的女声从屏风另一边传出。
“将军,她们有些害怕,不若让她们到妾身这边坐着喝点热茶。”
侍卫见魏泽点头,便将女人们让进屏风另一边。
禾草看着眼前这些女子,一个个双目无神,全都缩挤在一处。
她替她们每人倒上一杯热茶水,送到她们的手里,微烫的水温一点点暖化女人们的自我防备。
“你们无须害怕,那个人今晚肯定活不了,何必怕他一个死人呢?”禾草见其中几人面色似有松动,又问,“家中可还有家人?”
也许是屏风的阻隔,也许是听到安次仁会死,又或许是听到“家人”两个字,终于有女子哭出了声。
禾草缓下半口气,能哭出来就好。
“是他……是这个狗官迫害我,我想回家……”
一人开口,剩下的女子也都跟着开口,生怕自己说得不够多,她们只想快点脱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