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
“看得什么书?”禾草知道他在生气,纯粹没话找话。
魏泽不理她,将书合上放于床头,吹熄了灯烛,背过身子躺下。
看来是真生气了,可她又不知道他今日回来,而且在得知他回来后,连连爬起来回了院子,这么想着,她便觉得自己没错,他凭什么给自己甩脸。也赌气背过身,两人就这么躺在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上,中间却隔出一道界限。
其实魏泽生气不单是因为这件小事,主要还是每次完事后,她总会吃避子丸,他本来老大的兴头,结果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合着自己刚才那么卖力都白费了。
以前她吃避子丸就算了,那时候他没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可现在她还在担心什么,该给的名分也给了,阖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谁人不知她是他魏泽的妻。
有时候,魏泽真觉得这丫头做事情欠妥当,也就在外面看着老成,在他面前完全不着调性,她吃避子丸就吃吧,是不是好歹要跟他商量一下。
哦!爽完了,就踢开。
因军中积压了许多事务,那日他把一众人送回来后,就马不停蹄地去了军营。
这一去就是一个月,好不容易空出一点时间星夜赶回,魏泽本想借着今晚的机会找她聊一下子嗣的事情,谁知回来等到半夜,却见不到她的人,结果她在别的院子已经睡下了。
他这次得好好治治她的毛病,不然以后在他跟前越发娇狂得没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