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黏腻,合着全是拜他所赐。
魏泽吸了一口气,脸上透出一丝可疑的红:“这件事情……是我无耻,娘子说的对。”
禾草以为他至少会狡辩两句,一上来就自认了,让她心里的气无处发,问他:“是不是给我吃的东西里下药了?”
魏泽脸一正,忙说:“这是哪里的话,怎么敢给你下药。”
“不是下了药,我能睡不醒?”
男人认真说道:“可不敢给你用那些伤身的东西,就是一炉安神香,再加上你又喝了点酒,谁知道你就睡的那般沉,估计就是那晚怀上的,你自己还不是舒服得哼哼。”
禾草听完面皮飞红,微腮带怒,一把捂住魏泽的嘴:“你还说!”
魏泽闷笑出声,拉着她的手把人拽到被子里:“别恼,就那一次,弄完我就后悔了,就怕你知道。”
女人嗔了他一眼。
见她面色稍稍缓和,魏泽将那个刺绣拿到手里认真看了看:“绣得很好,这个爷留着,好好保管。”
禾草扑哧笑出声:“真是个没脸的。”
魏泽松下一口气,笑了就好。
温暖的屋室,亮起一点微弱的烛火,夜里呼呼的风声,使得屋室更加安静,在这份安静中,两人相拥睡去。
……
新帝召不回魏泽,只能干着急,魏泽这招也是狠绝,既能堵住悠悠众口,又不违逆圣命,之后无论京都以什么理由再召他上京,都能以身体抱恙为由推阻。
是真是假不重要,他们相不相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要不赴京都,他们就没办法,至于是什么借口都无所谓。
彼边……
夜深之时,街面寂静,寒雾迷迷,一驾马车朝皇宫侧门驶去,马车停在门首,下来一人,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两个黄门将侧门开出一缝,那人便闪了进去。
待那人进去后,黄门探头看了左右,见无人,忙把门重新掩上落锁。
皇宫后院的一处殿堂楼阁中,灯火荧煌,阁内传出歌舞弹奏之声,亦有浪声笑骂,现已更深,能在皇宫之中闹出这番大动静的不会是别人,正是北楚新帝。
不用近观,也知里面的场景如何的不堪入目,如何的烟雾袅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