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助力一把,到那个时候,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段十风听罢后,苦笑一声,不过不重要了,男人摘了护肩,丢掉手中的方戟,朝对面之人说道:“来!再打一场!”
魏泽亦除了肩甲,丢掉手中武器。
两人一句废话没有,都直冲对方要害而去,又都险险避开,可段十风终究还是差了一等,需十分费力才能从魏泽手中挣脱。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他也没想过打赢他,至少这辈子是不可能了,段十风看了眼身后的悬崖,又看了眼魏泽,他对魏泽谈不上恨,更多的是嫉妒。
而他心底恨的那个人却是禾草。他将她当成救赎,她却抛下他,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他的眼前只有一条路,就是死。
段十风飞速朝魏泽跑去,在快要靠近之时足下一扫,尘土四起,魏泽下意识拿胳膊挡住面部,段十风趁此机会将他圈住,带着他朝身后的悬崖冲去。
魏泽想要挣脱奈何被段十风箍得太紧,在掉入悬崖的那一瞬,他伸手想要扒住崖石,不承想因为坠力,抓取不住,终于在多次失败后抓住一块突出的山石。
而段十风在两人坠落之时便松开手,掉入崖底。
魏泽迅速抽出腰间匕首,慢慢往上攀爬,此崖壁太过陡峭,又没有结实的落力点,一身力气完全没办法施展,脚下一个没踩稳,又快速往下坠去,魏泽慌乱之下,碰到什么捉什么,终于在扒住一块山石后停了下来。
男人的额上已经布满了汗珠,然后咽了咽喉咙,侧过脸,眼睛往下瞟去,崖下弥漫着雾障,一眼望不到底。他不敢大意,一点点攀爬上去。
此战之后,魏泽带兵入城,进宫朝见。太后自知大势已去,颁下懿旨,册封魏泽为护国大将军。
“禀太后,庆王大逆不道,心内藏奸,欲夺皇权,当治重罪。”魏泽说道。
太后强牵起嘴角:“庆王忤逆,确实可恶,但他从前辅助先帝有功,大将可否……”
魏泽冷声道:“辅佐君主是臣子本分,何谈有功一说?不过太后认为有功便是有功,臣无异议,但庆王所犯之罪,功过不可相抵。”
“这个自然,不如这样,将庆王一家发往禹丘,让他安守禹丘,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