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丘,地处蛮荒,气候恶劣,当地经济十分不发达,让庆王去禹丘做个有名无实的王爷,这辈子是再难翻身了,只能老死在那里。
“一切听凭太后定夺。”魏泽说道。
这日,京都大部分人都集中在了一个地方,便是庆王府门前,乌涣涣围了一大片。
无论你当初如何显耀,落败之时皆是灰头土脸。
贵极一时的庆王府,在举家迁移时,门前只停了六七辆马车,因朝廷有令,庆王全家迁移至禹丘封地,只可带生活细软,一应贵重之物由朝廷抄检,不得带出王府。
人群中有人议论:“当初收敛那么多的财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被征收了,落得到什么?”
另一人道“这也就是你们想,人家再怎么样也比咱们强,禹丘虽然地处偏远,可人家那王爷的头衔还在,照样领朝廷俸禄,照我说还是咱们大将军仁慈,没赶尽杀绝。”
“毕竟是当朝太后之兄,不能一点不顾及。”
又一人道:“诶!听说他家小王爷同魏将军一战时,掉落悬崖,想不到最后年老的活着,年轻的倒死了。”
“有什么可惜的,那小王爷享了半辈子的富贵,也值了。”
“你们说说,这日后会是谁坐到那上面?”
这也是现在京都百姓讨论最多的话题,太后一妇人不可能执掌朝政,总要退下的。
“估摸着会从八竿子打不着的皇室成员中寻一小儿过继,不过照我说啊……还不如让那位坐上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能者居之,无能者让之。”
其他人纷纷点头,不用明说,大家伙都知道这话的意思。
人群中正议论着,庆王府前的车马动了,朝着京都城外驶去……
在庆王离京后的很长一段时日,他的所有根系被魏泽一点点找出拔起,此是后话。
这日夜间,庆王的车队停于一驿站前,准备落脚此处休整一夜,第二日再出发。
一路远行颠簸,风餐露宿,让这些曾经养尊处优的王府家眷十分吃不消,好不容易寻了家驿站,一碰上床便早早歇下了。
次日一早,一声尖细的叫喊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庆王妃呆滞地由着身后的两个丫鬟给她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