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人备了热水,你去洗。”
禾草被他们灌了许多酒,把个脸儿吃得红红的,去了沐房洗好身子,见旁边摆放了一套叠放整齐的干净衣衫,于是穿上出了沐房。
魏泽将她让到床里侧,打下半边帐幔,就想同她亲近,久别重逢,一个醉眼婆娑,一个情不自已,两人就要行动一处,女人却突然让等一下。
魏泽生生忍住:“怎的了?”
禾草眼微睁,说:“走得时候太急,忘记带那丸子。”
魏泽松下一口气,还以为怎么了:“只这一次应该不会有事,明儿我让大夫来配一方。”
禾草心想,也是,便没拦着他,云雨到一处,直到夜深才息。
一晃几日过去,段绿之和段一旭打得火热,尤其是段绿之只想时时刻刻同段一旭厮守,可段一旭却不似段绿之这般儿女情长,他要的是权利。
段十风在时,他只是一个不出众的庆王府大公子,大家只知道段小王爷,却不知道还有他这么一个人,连父王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对所有人而言,他是老实、无用、一个只会出气的人而已。
段十风活着时,他永远被他压一头,现在他死了,他的机会来了,既然他这般不起眼,那他便利用这份不起眼,势必要一步步爬到那个最起眼的位置。
段绿之每回约他,段一旭顾虑甚多,担心被人发现,再加上段绿之的肚子,他怕行事过猛会伤到孩子,便不太想去,但凡他表现出一点不愿,段绿之便拿乔拿款,段一旭现在还指望着她的肚子,不能不依她。
这日,两人又出宫相会,偏巧赶上有人成亲,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段绿之依偎在段一旭怀里,两人衣襟散乱,显然才欢爱一场。
“兄长,如果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儿子,是女儿怎么办?若是女儿,这皇位怕是继承不了,咱们不是白欢喜一场。”段绿之最怕的就是这个,他们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孩子上,但前提是这孩子必须是个男孩儿。
这个问题,段一旭早就想到,儿子女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间接掌控皇权,他需要一个梯台。
“若是女儿,我会抱一个小子给你,就当是你生的,只要你说他是你生的,他就是你生的,你是北楚皇后,你的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