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取一个就好,我没意见。”
女人点点头,想了半日也想不出来,于是牵起男人的手搭在自己隆起的大肚上:“都说这般大的孩儿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夫君,不如你叫他一声儿,看小家伙应不应。”
魏泽将手抽回,笑了笑,不作任何回答。
正在这时,院子里响起说话的声音,魏泽走出去,见来旺指着几个下人做事。
魏泽想起有什么事情要问他,到底是什么事,他却怎么都记不起来,好像中间隔了一层膜,把有些东西挡在了另一边。
是什么……
“旺儿,上次我是不是问你什么了?”
来旺答道:“主子爷是指什么?”
魏泽想不起来,却听到身后的女人说:“夫君,你昨儿晚上又做梦了,还是叫‘禾儿’。”
魏泽猛然记起,对,就是这么个人,于是叫了来旺到书房。
“我是不是问过你府中有没有一个叫禾儿的?”
来旺一怔,答道:“问过,是有这么个人,不过……”
不等来旺说完,魏泽抢先问:“她是怎么死的?”
“原先府里有一个女人,名字里带有禾字,不知大爷问的是不是她,本名叫夏禾草,是先老爷纳的一房妾室,后来老爷死了,您回去接管老爷留下的生意,那女人后来被她哥嫂领了出去,大爷您当时是交给管家周瑞办的,后来那女的被她哥嫂转卖给一位苗姓员外,没一个月就死了……”
魏泽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撞而出,死了?魏泽走出书房,那女子又出现在他面前,笑着问他:“夫君,我是谁?”
“夏禾草。”魏泽脱口而出,他记得他的妻是这个名字。
就在他说完这三个字后,女人的面貌开始模糊,又问:“哥儿,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么?你可喜欢?”
“是,喜欢,只要是你,都喜欢。”
“哥儿,哥儿……”
禾草见他又开始做噩梦,面带痛苦,之前一喊就醒了,这次却怎么也叫不醒。
“泽哥儿!”
禾草见摇不醒他,倏地爬起来,扬起手准备给他来一巴掌。
就在手要落下时,男人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