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娘无法,将小宝托宋氏帮忙照顾,自己又去另几户有头口的人家问,问了一番下来,终于有一户要去镇上,夏娘便坐着一道往镇上去。
到了衙门,夏娘向人打听夏舟,问了几人,并不愿意搭理她,正在焦急之时,一个声音从后响起。
“你是夏舟的妹子?”
夏娘回过头,那人一身皂隶打扮,于是忙点头:“是,我是他妹子,官爷可知我哥现在如何了?”
“已经打过板子,情况不太好,下到牢里了,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估计不能善了,虽不至于判他死罪,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否让我到牢里看看他?”她需要先见他哥一面。
那人看了夏娘一眼:“带银子了么?”
“带了,带了。”
“一会儿到牢里使些银子给青衣隶。”
夏娘听罢连连点头,随那人到了牢房,夏娘交了些银子给狱隶,又要给那人银子,那人摆了摆手。
“我和你哥有些交情,这钱就算了,后面还有你使银子的地方。”
说罢,那人离开了。
“跟我来。”牢隶说着,将夏娘带到一牢门前。
阴暗的牢房只有一扇方形小窗,除此之外,皆不透风,空气里弥漫着霉湿气味。
夏娘透过牢门见地上趴着一人,散乱着头发,裤子上全是血,就那样趴着一点动静也无,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堆破烂的衣服。
“哥——”夏娘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见没有动静,又连叫了两声,仍是毫无动静。
“别叫了,晕死了,没个半日醒不过来,你还是尽早想办法把人弄出去罢,他这是得罪了哪个?居然用了最狠的打法,这个伤是最重的,若不及时处理,不死也残。”收了银子的牢隶见这小妇人有些模样,便好心多说了几句。
夏娘从牢里出来,头顶那样大的太阳,她却觉得冷,脚下绵软虚浮,眼前人来人往,耳中呼闹喧嚣,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夏娘?”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这声音在嘈杂声中渐渐变得清晰。
夏娘转头看去,看清了来人:“魏阿哥——”
“怎么了,看着面色不大好。”魏泽问道。
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