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是个‘魏’字。”
小厮才说完,就见自家老爷猛然从榻上跳起,赤着脚在榻上来回走。
谁人不知,当今太子对外是“魏”姓。这尊大佛怎么来了!
“人呢?人请进来没有?”
“没呢,这人从前没来过,小的不敢将人放进来。”
蒋山气得跳脚:“你个小猢狲,老爷我头上的帽子若是因为你掉了,你看我饶不饶你,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将人请进府来,请到……请到……先请到会客厅,快去!”
小厮呼啦跑着去了,蒋山又朝外叫丫鬟:“都进来,服侍我更衣。”
穿戴整肃后,蒋山冠冕出迎,刚上至客厅台阶之上,便见屋内饮茶之人,虽只着一身粗衣常服,可那张脸,那一身的架势,不会错的。
他以前是京官,可是见过这位大人物,慌得几步上前,撩开衣摆顿首下拜。
“下官不知太子下驾,失礼,失敬。”
“蒋大人起来回话。”魏泽说道。
蒋山起身,恭身立于一侧。
“我今日前来只为一事。”
“殿下吩咐,下官恭身静听,无有不从。”蒋山谦卑道。
“你狱中是否关押一个叫夏舟的?”
蒋山听罢,脑子快速转动起来,夏舟?好似有这么个人,可太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太子与此人相熟?若如此,这人现如今在牢中,那他岂不是把太子给得罪了?
一时间蒋山嗓子发凉:“禀太子,是有这么一人,听我衙中都头说是打了人,那都头将他抓起来,下官不知此人与太子相熟,是下官失察,这就将人放出来。”
魏泽抬手打住:“我同此人并不相熟。”
蒋山松下半口气,却听魏泽又说:“把他放了,至于那个都头……蒋大人,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这个道理不用我说得太透吧!”
蒋山松下的半口气瞬间提至嗓子眼:“下官明白,此事是都头侄儿有错在先,那都头公权私用,不问缘由将人绑了来,下官立即遣人将他二人捉拿。”
魏泽不再多说:“夏舟打人不对,他也受了罚,以后还烦蒋大人下顾于他。”
蒋山连连应诺。太子说他和夏舟不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