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对,她不在自己房间?
女人快速转眼看向她能看到的所有,屋中的榻椅上倚靠着一人,夏娘从床上坐起身,见自己衣衫俱在,只是有一点松垮,忙重新系好衣带。
在她下地趿鞋时,魏泽转醒,抬起眼看向她。
“昨夜喝得晚了,你醉得厉害,两个孩子又睡了,我便让喜儿守在那边,搀扶你到我房中。”
夏娘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好像做什么反应都不对,生气么?可人家把床位让她睡,自己睡椅榻,不生气?她整夜宿在一个男人的房里,这……这简直没法说。
“魏阿哥,你在椅榻上歇了一夜?”
魏泽长叹一声,声调中带着一丝疲惫:“是啊,我昨夜也醉了,一坐下就不想起身,而且你昨夜醉得太厉害,有些放心不下,就在这屋里守着……”
夏娘听了那个“是啊”,下意识松下一口气,将门打开一条缝,把眼往外面探,正想要出去,突然被身后的人拉住,刚要打开的门被那人抵住。
夏娘蹙眉看向魏泽,男人指了指外面。
隔壁响起门扇开阖的声音,有人出来了,接着就听到孩子说话的声音。
“我娘亲呢,怎么没见到我娘亲?”
这是小宝的声音。
过了会儿,一个欢腾的脚步声靠近这边房门前,门被敲响。
“爹爹,你起身了么?”
魏泽将夏娘拉离门边,对外说:“起身了。”
“爹爹看见小宝的娘亲没有?”
夏娘紧张地揪着魏泽的衣袖,生怕他说出什么来。
“小宝的娘亲怕吵到你们,昨夜在上面的厢房睡,一会儿就下来。”
然后两个小人儿就跑到前面去了。
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夏娘松下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还被魏泽擒着,忙挣了挣。
魏泽松开,往后退一步:“我先出去,你再出去。”
“好。”
等魏泽出去后,趁院中无人,夏娘赶紧出了屋子,走到自己的房里,重新梳洗一番。
因为明日要去街市,夏娘忙起来就把这事放在了脑后,先备好打酒的器具,然后又在酒瓮上贴酒名。又检查了一番小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