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星眼,粉妆玉琢。
“长芝,来,见过贾管事。”
女子莲步轻移,福了福身,含羞着脸。
贾丁立时明白长宁这小子的心思,问道:“青春几何?”
长宁便答道:“正值十八。”
贾丁点头:“好年岁,快请你妹子坐下。”
长宁将她妹子引坐下,又拿出一把琵琶让她捡会唱的唱一曲儿。
那女子把琵琶横于膝上,轻舒玉指,唱了一首时新的曲子。听得贾丁头脑轻摇。
长宁在一边见了,又说:“咱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不曾在那种地方走过,只以前大户人家邀了去,唱一场,挣些饭食钱。”
贾丁听后,拿眼看向长宁,笑着点了点他:“那你便让她来,这可是个轻松事,不像在楼子里受罪,只在咱们大堂内,有客时偶尔唱上一曲,讨个热闹就成,咱东家付的钱不低。”
“是,是,所以说这个事不得先经您过眼嘛,您贵人儿点点头,咱才能讨这一碗饭吃。”
这几句话让贾丁听着受用。
“就这么着吧,让她过两三日再来。”
长宁得了贾丁的话,知道这是成了,心内欢喜,让他妹妹又唱了一曲儿,自己陪贾丁一直吃喝到好晚方散。
接下来的几日,夏娘照常推着小车去集市,叫卖半日,五个酒瓮又轻了许多,照这样下去,估计等不到出新酒,酒瓮就要先空了。
不过这次她用大缸酿制,一次可以管卖好久。过了午时,街市上的人开始变少,夏娘把东西一收回了客栈。
才一进客栈大门,便听到厅堂内传来清柔柔的唱调,夏娘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拿袖子扇风,好让自己凉快点。
虽然她将酒摊支下树荫下,可外面光线强,又烘热,走一路热一路,即便撑了伞也挡不住太阳的火辣。每回都把面皮晒得发红,回来用凉水洗过,才好受一点。
之前在柳树村时,夏舟不让她做什么劳累之事,除开一点家务,无非就是在自家院子里做点绣活,人将养得好,看起来白净净的。
如今,感觉才几日的工夫,身上还好,有衣衫遮挡,可那脸和颈儿就黑了,她为了做事方便,用襻膊束起衣袖,露出来的小半截胳膊也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