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虽然还没恢复从前的记忆,但她对魏泽的感情却是真的,比从前更加坦诚。
“安姐儿知道我是她的娘亲吗?”原来一切都是有根由的,她第一眼见安姐儿就好喜欢。
魏泽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回来的时候,我告诉她了,说你就是她的娘亲,她欢喜着呢!”
禾草“嗯”了一声,见他眼下有一点青痕:“哥儿,你是不是少觉?”
“嗯,这几日没睡好,今日又起了个大早,是有些困。”魏泽将下巴搁在女人的头上。
“那你睡会儿。”
魏泽点点头,脱掉靴子,躺到床榻上,将禾草拉到怀里,闭上的眼陡然睁开。
“不对!你有这些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禾草扯了扯嘴角,这人怎么这样不好糊弄:“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也不知道遗忘在哪个犄角旮旯,这不是才找到嘛!”
魏泽眯了眯眼,他只略略一想便知,定是夏舟私藏起来,直到现在才拿出来。
他现在心情很好,不想因为夏舟坏了心情,妻子虽然记忆还没恢复,但总算是和他相认了,接下来就可以安排回京的事宜。
“你别起身,陪我睡一会儿。”魏泽拉着禾草不放手。
禾草心里没了负担,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夫君,他专程带着孩子来找她。她不是别人的替代。
两人相拥一直睡到太阳高挂,禾草醒来时,魏泽仍闭眼睡着。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
不浓不淡的眉,飞斜的眼尾,睁眼时,总给人一种不太好亲近的冷厉之感,直隆高挺的鼻,不算白皙的皮肤,配上分明的轮廓,生野且有力量。
禾草恨自己怎么能把他忘了,把他们之间的事遗忘得干干净净,这几年他是怎么过的?
女人拿指轻轻点上他的眉峰,然后划过眼角,再到他好看的唇。那唇角扬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魏泽睁开眼,轻声道:“看什么?”
禾草抿着嘴笑:“有些不太真实,夫君,你叫一声我,让我听一听。”
魏泽十分喜欢亲她的耳,她的那里特别敏感,回回一碰就情动,于是凑到她的耳后,低声道:“让我叫你什么?”
禾草急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