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肉了,都是骨头,不像现在这样高大……娘亲,你怎么哭了?”
安姐儿伸出小手擦禾草的眼泪,小宝也伸出手拭他娘亲的脸:“安安你把娘惹哭了。”
“娘眼睛有一点不舒服,没事了。”禾草把眼睛揉了揉,带着两个孩子在甲板上玩转了一会儿。
快中午时,夏舟叫他们回房用饭。
用饭时,魏泽看了一眼禾草:“你哭过了?怎么眼睛红着?”
“没有,刚才被风吹了一下,欠了个东西进去,现在好了。”禾草说道,他既然不想她知道,那她便装作不知道罢。
船在海上航行了将近一个月,终于抵达下一个港口,几人先去镇上的成衣铺子买了厚一点的衣裳,到了内陆,这边的天气变得寒凉。
魏泽又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三间上房,夏舟一间,丫头和两个孩子一间,他和妻子一间。
他们预备在镇子上休息两天再出发,后面还有一段路走。
禾草让喜儿带着两个孩子在房内休息,自己跟着魏泽出来,到街市上买物资。
两日后,他们乘着马车再次出发。又是月余,到达了京都。
回来之前,魏泽并没有寄书信,因是临时决定归来,行程匆忙。
夏舟同魏泽坐在外面的车辕上,夏舟眼睛已经不够用了,一进城门,两边楼宇环立,街面又宽又阔,全是由打磨光洁的石板铺成,路边随便指一家楼馆子,都比“李家酒楼”高大豪华。
人烟之阜盛,层楼之轩俊,街道之展阔,夏舟心道,牛长力说的不错,京都城真是渡了金的。
马车慢行到一座威重的府邸前,赫赫朱门之上门钉纵横整列,垂挂着两个硕大的兽环,抬头往上,一块黑底金漆三字大匾。
夏舟不识字,问禾草:“小妹,这牌匾上的字是什么?”
恰巧这三个字禾草认得,便念了出来:“太——子——府——”
其实这座府邸就是原先的将军府,禾草走失后,魏泽怕她回来找不到他,便没另辟府邸,只把门匾换了,其他的仍按原样不动。
夏舟看了眼牌匾,又看了眼魏泽,走到他的身边,小声道:“妹夫,你在太子府供职?”
话音刚落,大门前看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