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笑着踢了二人一脚:“两个滑头儿,还不快起来,难不成让你们奶奶请你们。”
二人起身后,魏泽又道:“这位是你们奶奶的兄长,贵姓夏,你们不能怠慢了。”
来旺,来安忙上前给夏舟打恭:“夏舅爷以后只管吩咐小的们。”
夏舟忙不迭还礼:“不敢,不敢。”
禾草问他二人:“侍画和三月呢?怎么没见?”
来旺回道:“她这几日在家奶孩儿。”
来安回道:“咱家那个过去帮忙了。”
当初侍画嫁给弟弟来旺,三月嫁给哥哥来安,侍画和三月成了妯娌。
几句话问下来,禾草才知侍画生了个小子,来旺侍画在一起许多年,这是头一个孩儿,全家人宝贝得不行。三月也跟过去照顾了。
“等我去看她。”禾草说道。
“恭候夫人贵步下临。”
几人进了屋子,来旺对来安小声道:“你见着没,主子怀里抱着的哥儿?”
来安敲了敲他弟弟的头:“那是小皇孙!”
“对,对,看我这张嘴。”来旺忙改了口,“宫里知道消息,只怕马上要来人了。”
大丫头思巧已经让厨房准备饭食,不一会儿饭菜端了上来。
以前在柳树村时,大家围坐着吃酒,魏泽还坐在他的下首,可现在夏舟却不敢上桌。
“舅哥,请入座。”魏泽见他说完,夏舟没反应,面上看着无波无澜,身体却僵直的板板正正,于是给禾草递了一个眼色。
禾草先时不愿动,舅哥再大,也大不过他的太子身份,可这样僵着也不是个事。她才拉着夏舟,让他落座:“哥,这里是小妹的家,既是小妹的家,也是你的家,不要拘束。”
夏舟立马弹起,像那座位上有钉子扎屁股,太子还没坐,他哪里敢入座:“还是请太子大人先入座。”
魏泽的身份摆在那里,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是天堑鸿沟,对夏舟而言,他见过的最大官就是白云镇县令,再往上一点,他们这些平头百姓连见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舅哥,这是在自家,你不必拘礼。”魏泽坐下后,禾草同夏舟依次入座。
这是夏舟自打娘胎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