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二丫穿好衣衫,下了床榻,阿赞仍侧躺着,虽说药性退去,可他身上的力气没完全恢复,那迷情之药好不霸道。
见她要出门,阿赞问:“去哪里?”
女子回过头:“乐城有二霸,一公一母,既然杀了母的,公的也一并杀了!”
阿赞蹙着眉,不赞同她行事:“别莽撞,你拳脚再好也只是一个人,田庸是乐城的地头蛇,他是个什么情况,你根本不清楚,而且一夜过去,荣春娇身死,田庸不会不知道,肯定有所防备,说不定现下正在找咱们。”
二丫想了想坐回桌边,将剑按在桌上:“那你说怎么办?听人说这个田庸更坏,四处搜刮金银,天良丧尽,这种人怎能留他?”
“你说的是,但你去了不一定就能治办,兴许把自己搭进去,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的背后可是一个城的守军,少说也有上千人。”
二丫便不说话了,出其不意之下,也许能拿下田庸,若他早有防备,她再去确实冒险。
阿赞慢慢撑起身子,靠坐到床榻上:“你写一封书信,去往京都,把这里的情况如实说了。”
“写给谁?我已退出影卫,他们不会接收我的信件。”二丫叹了一口气。
阿赞低头想了想,再次开口:“不知太子爷带夫人回来没有,先不管,你把信寄出去,不寄别人,只寄来家兄弟,寄往地址写来家兄弟的私宅,若写太子府,这信只怕寄不出去,他们若是得了信,自会处理。”
二丫点点头,在屋中看了一圈,他们要的这间房幸有笔墨,于是上前研墨书写,最后将信纸折与信封之中,落上封泥。
做好这一切之后,两人就互相干瞪着眼,现在已是深更,寄信也要等到天亮才行。
正在此时,下面传来纷杂的脚步踢踏声,落后传来人声。
“老掌柜,咱们田爷下了令,要搜查所有客栈、脚店,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你好歹担待。”
接着是另一个声音:“谭捕头,咱们这都是老熟人了,做客栈生意的,说起来都是外来的旅人,本地人也不会住客栈,这么一说,皆是可疑之人,您这一搜不打紧,我的生意往后不好做。”
说罢,停顿了一会儿,接着又是那个捕头的声音:“行了!这里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