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邓秀问道。
“官差办案,开门!”门外的声音显得十分不耐烦。
声音一出,二丫和阿赞去了睡房,地上的铺盖早已收起,打开床板躲了进去,邓秀将床榻上的铺盖重新铺上,放上引枕。又四下看了看,才走到院中,打开院门。
“怎的这样慢!”门前站了几个腰挎官刀的皂衣隶。
邓秀冷笑一声:“我在自家,慢些怎么了?”
“你这书生……”其中一个方脸衙役叫喊出声,想要出手教训一下。
带头的高个衙役,姓谭,是个捕头,他拦住手下:“先搜屋子,不要耽误正事。”
“你们做什么?怎么还搜屋?”邓秀怒道。
“死了人,凶手在逃,田大人下了通缉文书,抓捕逃犯。”谭捕头说道。
邓秀惊诧道:“谁人这么大胆,敢在咱们乐城犯事,不想活命了!”
捕头没说话,错过邓英进到屋内,几名手下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二丫和阿赞跻身在床下的暗道里,说暗道不准确,顶多算大一点的槽子,两人面对着面,周围一片黢黑,只有床缝透来的一缕光线,斜射在两人之间,因靠得太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搏动的心跳。
二丫往前凑了凑,微微抬起头,轻轻碰了碰男人软软的唇,然后又舔了舔,想要一点点加深,阿赞先是往后仰了仰,感觉到她似乎有些恼,便给她温柔的回应,他将她的手抓在手里,修长的五指从她的指隙穿过,紧紧交扣。
这时,有人进来,捣弄出声响,一张薄薄的床板隔绝出两个世间。
床板之外,官差粗鲁地搜查,床板之下,二丫从那唇间移开,一点点亲濡到男人滚动的喉结上,丝毫不顾外面情形如何。
衙役们在屋内翻箱倒柜搜找一番,出了屋子,没有任何收获。
“咱是良民,怎会窝藏逃犯呢?!”邓秀说道。
姓谭的捕头面无表情,拿出两张通缉令:“这两个人,若见到不得隐瞒,速速向衙门报告,但有知情不报,押解到公堂之上,先拶你两拶,再打五十仗棍!”
邓秀眯眼看了两张画像,唬得忙道不敢:“这二人小生记住了,若看见了,定向铺头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