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替我传个话?”
丫鬟把眼一翻,瞌睡也没了:“你自己去,爷才回来,今儿难得睡个好觉,你倒乖,让我去讨这个嫌。”
那门子讨了个没趣,就要往院外走去,一想,他去敲了门,顶多被骂一顿,若因这封信耽误了事情,那个罪责他可承担不起。
于是又回转身,上了台阶,敲响正房门。
敲了几下,听到里面小儿哼哼似要啼哭的声音,接着又响起女人的轻哄声。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男人肩上披着大褂,眉间有一丝还未清明的倦意。
“什么事?”
门子忙把书信递上去:“爷,您的信,加了急的,小的不敢耽搁,怕是什么要紧事情。”
来旺接过书信,回到屋中,走回榻边坐下,拆开书信扫了一眼,立马起身穿衣。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侍画半倚着,怀里还圈着一个小儿。
“我要去一趟太子府,二丫和阿赞出事了。”
若太子和夫人没回,这个事情他能做主,现下他们回了,此事他需上报于太子知晓,特别是阿赞,夫人一向最疼那孩子。
侍画一听,也起身穿衣:“那我同你一道去。”
“你就别去了,在家看孩子,夫人还说要来看你。”
“那你快去吧。”侍画又重新躺回被子里。
来旺一径进了太子府内,走到院内,敲响房门,过了半晌,传来一声:“何事?”
“太子爷,有信。”
“嗯。”
来旺将信递于值守的丫鬟,丫鬟接过信,进到屋里。
丫鬟躬身垂头,双手呈信到床榻前,静候。
床幔中探出一条健实的手臂,拿过信,丫鬟退下。
魏泽敞着衣襟,靠在床头,看了眼信封,将信展开一眼扫去,看完后将信折起,然后看了眼身边仍熟睡的人儿。
男人重新躺回被中从后揽上她的腰,在她后颈亲了亲,女人慢慢转醒,魏泽便把信中所述之事告诉了她。
禾草原本还有些迷糊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那你快派人去救他们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魏泽说完后,见她突然撑起身子,呆坐着不知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