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掩埋了酒,你早该挖出来,为何等到现在?”
邓秀面上开始不自然,眼神躲闪,阿赞脑中一个电闪,暗道一声不好!就要朝外跑去,只可惜刚转身,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失了意识。
邓秀看着晕倒在地的阿赞,叹了一口气:“阿赞兄弟,对不住了,女侠让我这样做的,我不能辜负她的苦心。”
男人说后眼眶微红,二丫说,若官兵没来,那就代表她成功了,他们二人可获生机,若官兵来了,那就证明她已然身死。
原来二丫早就抱了赴死之心,让邓秀引阿赞去后院,拖住他,然后她离开废宅,孤身去衙门。
衙役看着阶下的女人,将她打量一番,然后转开眼,继续守在府衙门口。
“喂!”二丫喊了一声。
那衙役瞪眼过来:“妇人无礼。”
二丫笑了笑:“你们不是在抓杀人逃犯么?”说罢,指向自己,“我就是。”
衙役先是一怔,疯了一般往衙内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喊:“来人!来人!”
众衙役一拥而出,将二丫围拢,一举拿下,直接押上公堂。
田庸一听捉住了凶手,立马升堂开审。
“就是你杀得荣春娘?”田庸一拍惊堂木。
二丫笑一笑不说话。
田庸也不恼,他什么没见过,不说没关系,不招认也没关系,总会招的,吩咐下去:“先打二十仗棍。”
二丫眯了眯眼:“县令大人,二十仗棍下去,人是会死的。”
田庸大笑出声,说出来的话却阴狠至极:“嗯——我就是要你死。”
二丫也笑出声,不带一点害怕:“我死没关系,可我手上有你害怕的东西,我死了,这些东西也会流于坊市,乐城县令的位置只怕你坐不久。”
“东西呢?”田庸脸上的笑猛的一收。
“好说,我们要那些东西无用,我们只想活命,咱们谈个条件如何?”
“什么条件?”
“我的同伴把东西交给你,你不再找我们麻烦,放我们离开。”
田庸黑着一张脸,沉吟片刻,再次开口:“好,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二丫看了眼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