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低着头不说话。
衙役见了,知道问不出来,没办法只能去请老伍来。
彼边,田庸回了后宅,招来大夫替他包扎腿上的伤口,伤口才包扎一半,下人慌慌张张来报。
“大人……大人……”
田庸本来心情就不好,扬手就给了那人一耳刮,直把那人打得头一歪。
“混账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叫丧!”田庸骂道。
那人垂首躬腰,不敢再言。
“说,什么事?”田庸沉声问道。
“知州大人拜访,还有……”
下人话音未完,田庸一下站起身,因动作太突然,扯到了伤口,又是一阵撕痛。
“快,快,来人,替我更衣。”说罢丫鬟进来,田庸见那人还不走,问他,“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我的大人喂,小的一句话总说不到头,不光知州大人来了,太子也来了。”
田庸身体晃了晃:“太子,是京都城的太子?”
“整个大夏,除了那位能称太子,还有谁敢叫这个名儿?”
田庸口舌发干,在屋中来回踱步,彻底慌乱了手脚,心里又是惊又是喜。
太子怎会到乐城,知州大人将太子引来,怎么不先知会一声,搞得他没了准备。不过太子能到他府中做客,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
田庸冠冕出迎,只见两抬大轿一直到仪门处才落下,轿前轿后排军跟随。
其中一顶大轿下来一人,此时五十多年纪,须发掺白,头戴官帽,腰系白玉带,正是此片地界的知州。
田庸赶紧上前向知州作捐,知州并不理他,躬身到另一顶大轿旁,静候。
护卫打起轿帘,一人下了轿,田庸不敢拿眼去看,视线触及处,是一双玄色翘头嵌金云纹朝靴。等那人从轿中出来,田庸忙向前行大礼,叩首再叩首。
只听头顶传来人声:“人呢?”
田庸先时没反应过来这话是在问他,直到知州从旁说:“你府衙上正在抓捕的那几人,在哪里?还不速速回话!”
田庸不敢隐瞒,忙回禀:“此三人是凶犯,目前只抓捕一人,下官将人关在牢房,正在施刑问讯,另两人还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