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一行人在天台逗留了片刻,便穿过天台去了旁边的厢房略作休息,等会儿再出来看烟火。
殊不知在他们进入厢房后,有几双眼正在人群中紧紧盯着几人,确切地说是盯着他们中的某一个人。
几人略作休息,喝茶的喝茶,下棋的下棋,因屋内燃着地炉,气暖如春,禾草便替魏泽去了鹤麾,端了热茶来,又将手炉递给来旺,让他问寺庙的僧人要些银炭装进去。
一边的陆远见了,也禁不住对魏泽道一声:“这丫头真是一心一意在你身上。”
魏泽看了眼站在门首同来旺说话的禾草,勾唇笑了笑,语气中带了点自得:“她是我的丫头,不一心在我身上,难不成一心在你身上?”
禾草站回魏泽身边,魏泽拿了小食让她坐下吃,禾草便坐在一边细咽着。
快两年了,她依旧没有找到魏泽骨痛的原因,难道她猜错了,根本没有什么毒害,他的骨疼就是他自身的原因,没有人为?
真是这样么?若真是这样,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正在禾草发呆之际,外面传来欢闹的人声。
门打开,小厮来报,说要放烟火,可以出去了。
禾草替魏泽重新披上鹤麾,几人先后出了厢房。
天台上站了许多人,有平头百姓,亦有一些殷实人家的家眷,普通人家的女子没那么多讲究,随着自家丈夫或父母,而大户人家的女眷则戴着幕篱由家中仆从随护着。
尤其是烟火将放之时,天台上的人多了起来,正是人烟之锦绣。
一声雷响炸开,一枝火起,彩光乍现,如莲盛开,一声响罢又接一声,轰隆隆眼花缭乱,一个赶一个,灿烂争开,红的烟,黄的烟,绿的烟,绚丽争春。
禾草仰着脖儿,嘴角承接着那份绚烂,眼中映着瞬息的光彩。
待到烟火散尽之时,人群开始往山下流动,此时已是更深,各自归家。
魏泽、周镰、谢方昭等一行人也各自作别,前后纷纷离开。因怕踢踩,魏泽带着禾草留到最后,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他们才下山,来旺在前面引路,禾草随魏泽落后。
来安赶了马车来,魏泽和禾草上了马车,来旺和来安坐在车辕上,一声驾呵,马车开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