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考虑,这才替孙大人求情。”
魏秋听罢,来了兴儿,问道:“怎么说?”
“朝堂上那些老臣,他们哪里知道什么,就是知道也假作不知,一个个贼精,满口仁义道德,实则都是自私自利,满腹绸缪,若陛下杀了孙大人,那些人表面不敢说什么,私下不知怎么抹黑,陛下以为民间那些传言是如何来的。”内监说完,作出结论,“所以说,禾夫人是为陛下着想,不想让陛下担上污名。”
魏秋听罢,心情大好。
内监自然知道皇帝喜欢听什么,凤喜宫那位以后迟早要登后位的,至于几时封后,完全取决于那位夫人的意思。
次日一大早,陆千红头戴丽冠,衣着华服,身后跟着三四个宫婢招飐行来。
女人进到凤喜宫径直坐到主位上,下巴微微抬起,她身后的宫婢说道:“禾夫人呢,我们婕妤来了怎么还不出来相迎?”
凤喜宫的女官垂首道:“夫人还未起身。”
“那还不去通报。”
女官又道:“婕妤有所不知,夫人从来晚起惯了,陛下说了,夫人愿睡到几时就睡到几时,不许任何人去打扰,若是扰了夫人的好觉,奴才们是要受责罚的,婕妤不妨坐着等一等。”
陆千红银牙暗咬,这个禾草,就算得圣宠又如何,连个称号都没有,再怎么说,她也是婕妤,高她不知道多少等,好大的架子,竟敢让她空等她起床。
然而,无论她如何恼怒,只能等着。
宫婢上了茶水和点心,陆千红喝完一盏茶,宫婢为她续上,就这么,不知喝完多少盏茶,女人掩在裙摆下的脚控制不住地抖着,水喝多了,有点憋不住。
一大早,人还未见到,已不知跑了几趟净房。
终于,内殿有了动静,珠帘拨开,女人春帏睡足,轻移莲步而来,雾鬓云鬟,淡妆丽雅,芙蓉面,冰雪肌,着一身水色的挑线长衫,罗衣叠雪,一身轻袅慵懒,束着嫩柳腰,姿性儿百伶百俐。
禾草出了内殿,见陆千红端坐在上首,也不行礼,完全无视她,并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上,宫婢立马上了新茶。
“日上三竿,禾夫人居然睡到这个时候才起,真真是好大的睡性儿。”
女人秋波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