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灵商证。别说这下路,就是上路,人家也合规合法。”曾子芳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马长老的嘴仍然坚挺,“他说的,我要查证。”
曾子芳的眉毛立刻竖了起来,“你有权利查证,但无权在没有查证之前,就扣人叛宗的罪行,就抓人进监狱。你这是在渎职,你这是在弄权!”
“他袭击护法在先!”
马长老一指台上那名黑袍护法。
“袭击在先?钱多多,你说说。”曾子芳看向钱多多。
“我有视频为证,是他不懂灵商证,不听解释,动手在先。”
钱多多把玉简递给曾子芳。
防偷防抢防闹事,钱多多在鉴宝大集里里外外的十个点位,摆放了录频玉简。
曾子芳接过玉简,眼睛里流露一丝欣赏,“马长老,你还有什么解释?”
马长者眼睛看向台上的黑袍护法,似在责怪他办事不力。
干坏事之前,得先看看有没有监控。
“无故侮辱、打伤我鼻峰弟子,破坏我峰鉴宝大集,随意判决我峰弟子叛宗大罪,马长老,你说,今日之事如何了结?”
“要不,我俩和五六百弟子都到掌门那里走一趟,免得叛宗的恶名洗不干净?”
曾子芳脚下踩着一柄如意,嘴里说一句,向马长老凌空逼近一步。
她逼近一步,马长老脸上的惊慌就重一分。
他的眼睛往悬崖上方望去。
顺着他的眼神,曾子芳脸上露出冷笑,伸手就要去扯马长老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