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脸倏的红了,她抬手打他。
周宴时享受着她的锤打,这一天他等太久了,她怎么打他都行。
温凉被周宴时抱进了他的卧室,虽然这地方她一点都不陌生,但此刻进来的感觉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她都不敢乱看了,尤其是卧室中央那张大床,像是要把她吞没的汪 洋一般。
周宴时紧贴着她的耳边,“确定要洗澡?”
“嗯,”她连连点头。
“好,我等你,”周宴时的声音格外的低哑好听,像是打过了沙一样,落在温凉的耳里又滚进她的心里轻磨着她的心。
磨的她心不再难受,不再空荡,她知道她想要他。
“不用等,”温凉拉着他一起进了浴室。
在他们的事上,周宴时可以说走了九十九步,那这最后一步由她走向他。
旖 旎的夜,总是那么短暂,天快亮的时候温凉才全身骨头酸软的睡去。
周宴时拨开着她的头发,用鼻尖一遍遍的亲吻。
他从什么时候喜欢她的,她自己也说不清了,似乎从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的责任就是保护她。
不让她被任何人欺负,她受委屈了他哄她,她犯了错他给善后,大概就是这样一点点的他就自动的当成了她的,她也是他的了。
当年出国的时候,他就想好了,等自己功成名就了回来,就跟她换种关系,可是半路她险些被人抢跑,好在是他的终归是他的。
“以后不许再跑,”他亲着她低喃,甚至觉都不舍得睡。
唯恐一睁开眼,这一切只是他美好的一场镜花水月的梦。
不过他也是累了,他三十的男人第一次做这种事,真的是新鲜又不知餍足。
此刻他似乎也理解了之前那些舍友开黄腔说黄段子,虽然有些夸张,但也是现实了。
周宴时把手机静音,也帮温凉请了假,两个人进入了属于他们的梦乡。
这一觉睡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门铃很吵,他不得不起床。
他拿过手机才发现有好几通未接来电,都是来自周蓉的。
周宴时看了眼还在睡的女人,他轻轻亲了亲她,起身走到外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