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气死了,于是放软了语气,“你放心,等我顺利离开,我一定会托卓兄弟把你地下室的东西搬空,不会留下隐患的。”
孙成海可不敢信他,但诚如他所说,如今有把柄落到他手上,不服软也不行了。
他高声叫来了守在门外的管家,“去账房支十万两来。”
“十万两?!”管家听到这个数,瞪大眼,着急道,“老爷,这可不是小数目,是咱们孙家最后的家底了呀!”
“叫你去就去,一定快些,莫要耽搁了!”孙成海不耐烦地催促了声。
管家不敢耽搁,立马撤了下去。
不过一个时辰,孙家门外。
秦彪如愿以偿,他美滋滋的拿着银票,闻了又闻,一脸高兴地看向卓锦澜。
“卓兄弟,还是你这办法好!既得了钱,又能离开这儿,幸亏那老孙是个软骨头,不敢真跟咱们闹翻了,你看咱们何时出城?”
卓锦澜从方才开始,并一直沉默。
秦彪原以为是他不屑做这些威胁之事,心里也不在意,可当他问出这话后,卓锦澜却骤然停住了脚步。
“谁说我们要一起出城了?”卓锦澜阴沉地冷笑,说出的话让秦彪不禁打了个寒颤。
秦彪心突突直跳,他焦急地抓住卓锦澜的手,紧张问道,“卓兄弟,钱到手了,你还要做什么?你不带我出城,你要自己走吗?”
“我们被人盯上了,留着你也是个祸害,不如就此分道扬镳吧!”
说完,他突然亮出背后匕首,猝不及防地刺进了他的心脏。
“你……你们白莲教果真靠不住!”
秦彪颤抖着吐出几个字,卓锦澜一把抽出匕首,横踹了他一脚,“是你太蠢了,本还想留你一命的,但你活着,肯定会牵连到白莲教,所以你必须死!”
秦彪重重落地,愤恨不甘地瞪大了眼,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断了气。
卓锦澜慢条斯理地用他的衣服擦去匕首上的血渍,随后利落转身,对隐匿在暗处的护卫道,“曹狗来了,给我拖住他们,我得去一趟西郊。”
曹狗是卓锦澜对曹正淳的蔑称,他认为曹正淳行事果断,嗅觉灵敏,比猎狗还要难缠,冠上这个蔑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