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喜的日子,出这样的事简直晦气至极。
鲁家一家都是实诚人,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一听王桂花要报官顿时急了。
顾言尘冷哼一声,强大的气场瞬间让在场所有人后背一凉。
常年上阵杀敌使顾言尘严肃起来有种不怒自威的既视感,只是现如今身边多了个冉青玄,隐藏了自身的戾气。
这些村民常年跟田地打交道,地里刨食的哪见过眼神如此肃杀之人,心惊胆战之余愣是大气都不敢喘。
“报官?”
顾言尘轻启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
所有人下意识往后一缩,就连之前跟顾言尘推杯换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的男人都不自觉双腿发软。
“既要报官,那就是不嫌事大,怎么,是要我跟官府说说你儿子怎么敬的酒,为何将我扶进这间房的吗?”
“还是跟官府说说,你女儿为何从何家出来,还寻到了男子休息的后院?”
“难道是找人吗?”
一字一句,就像是把利刃一样狠狠扎进马家母子心脏。
不但震慑了别有用心的两人,还顺带将事情放到了明面上。
原本在场的村民或多或少都看明白了些,但一个村的,都没敢把话往明了挑。
但顾言尘和冉青玄是谁,人家既是鲁何两家的客,也是即将成婚小两口的救命恩人,受邀来做客的却差点遭算计,怎么可能还留情面!
王桂花纵使心有不甘,可闺女最后一丝脸面她还得要,一旦真把官府叫来,那势必得把话往明了挑。
她不能,也不敢!
“行了吧王桂花,有这时间报官惹笑话,还不如跟钱三家商量商量把马怜儿娶回去,不然你女儿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在村子里待!”
“就是,这事要是被村长知道,以他那说一不二的性子肯定给你女儿浸猪笼,毕竟这事传出去咱们一整个村子的名声可就坏了!”
马庆喜人已经傻眼了,他根本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
而王桂花思量再三,只能硬着头皮道:“谁说我女儿要浸猪笼,钱三前段时间找人上门提过亲,只是怜儿想留在家多孝敬几年,才没有立刻同意。
两人这次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