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十分伤心,而那个卫夫人上前安慰时我总觉得她那副样子似乎在哪见过。”
冉青玄微微侧目,她知道顾言尘长久以来都在军营或者是外出打仗,接触的都是男子。
而对一个女子的行为感到好奇,这未免太奇怪了些。
她也不是那种会吃飞醋的人,仔细将卫雪的言行举止回忆一遍,同样说出心中疑惑。
“一个如此有谋划的女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齐广?”
“就算要看上的话那也应该是看上齐明贺他爹才对,毕竟他爹不管从各方面看,都要比自己弟弟优秀许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齐衡生就是齐家药局的家主,以卫雪的优势想要拿下齐衡生应该不难,可是她既然成了齐广的小妾还对他厌恶,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冉青玄越想越想不明白,脑子有些发胀,趴在桌上环抱着暖炉发愣。
“那个卫雪的身姿与仪态,可不是沧州这种地方能养出的,难道此人是逃难到”
“我想起来了!”顾言尘猛地一嗓子,冉青玄瞬间来了精神。
“想到什么了赶紧说,免得一会儿忘了。”
顾言尘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震惊。
“我之所以对卫雪的言行举止感到熟悉,那是因为她给齐家大夫人擦拭眼泪时的样子很特别。”
冉青玄细细回想,只觉得卫雪当时的举动十分温柔,甚至将齐大夫人衬得十分我见优伶
顾言尘端坐在椅子上,眼里闪过各种情绪,甚至是费解。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只有皇宫娘娘身边伺候的宫女,才会用那种特殊的手法擦拭眼泪。”
“什么?”冉青玄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