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妖族与人族不是签订和谐相处的契约了吗？”
空沐沐问道，她这方面的知识储备要比姬羌芜多出许多，比如她知道以妖皇为首的妖族与中土的十大仙门签订过人族妖族和谐相处的契约。
只要那个契约还在生效，人族妖族之间的关系就只能算是不好，而不是处于相互敌对的仇恨状态。
“契约是契约，事实是事实，那份契约可以约束大部分整体，但落不到个人头上，小规模的妖族行动根本不受那位至高者的监管，毕竟高高在上的妖皇陛下怎么管得到小小的蚂蚁呢。”
“而那些小小的蚂蚁对于普通的人来说又太过巨大了，人族的数量太多了，而能够开始修炼掌握自己命运的却很稀有，大部分的人族还是待宰的羔羊。”
“这座城位于这个位置，就必然会产生这样的结果，这不是妖皇的命令就可以改变的，也不是派什么人镇守这里就能逆转的。”
说话的这个人似乎很清楚似锦城的事情，他甚至还研究过妖族与人族之间的关系。
姬羌芜挡在了这个陌生人和空沐沐之间，这个陌生人显然不是普通人，而且姬羌芜或多或少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是敌是友，尚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