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她侍疾。
她吃住都要在刘氏的屋子里,刘氏睡在床上她便打地铺睡在地上。
其实做这些她也并不曾觉得委屈,但是她自问已经尽到了儿媳妇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可刘氏却从未真正把她当成儿媳看待过。
在沈墨囚禁她,软禁她,宋清秋折腾她,为难安安的时候,刘氏装聋作哑,甚至还夸赞宋清秋治家有方。
她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明白,原来真心是真的未必能够换的来真心的。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她垂下眼轻声问:“怎么了,夫人?”
刘氏艰难的挤出一个笑来,迫切的看着她:“好孩子,沅姐儿,你得帮帮阿墨啊!”
她刻薄惯了,露出这样卑微讨好的笑实在是有些为难,所以表情看着就狰狞的很。
宋沅轻轻笑了笑,笑意很轻的开口问:“夫人要我怎么帮他?他在我在打马球命悬一线的时候,在私会我的妹妹,在婚期只有六天的时候,在别庄将他跟我妹妹的私情闹的人尽皆知,让我脸面全无,夫人想让我怎么帮他?”
这些话她已经想问很多年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上一世要被他们利用着吸完最后一滴血,要被他们全家人踩在脚底下不得翻身,连带她生出来的孩子都得被当成牺牲品,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世界便被残忍的害死?!
刘夫人面色泛白,对宋沅的反问明显有些招架不住的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