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应是。
田程催马前进,没一会儿便狐疑的停下了动作,纵马往前跑了一段之后又折回来,皱着眉头摇头:“不对,头儿,这事儿不对。”
“怎么不对了?”
刘斌也翻身下马,他也有两下子,仔细观察之后便皱眉:“他们怎么忽然拐进右边儿去了?”
回京城从永定门入城的话,是直走的,现在谢景昭却带着人拐进右边去了。
他们要干什么?
田程冲刘斌安抚的道:“头儿,我去看看。”
他带着两个人追着痕迹去了,没一会儿就又回来,脸上带着几分鄙夷的嘲讽:“头儿,查清楚了,前面有个百姓开的小酒楼,这位殿下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带着人投宿去了。”
投宿?
刘斌诧异的哈了一声,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
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从龙虎山上下来的,脑子可能就跟正常人不大一样吧。”刘斌讥诮的讽刺:“人家可能是觉得深夜赶路不安全,所以找了个地方住着,等到白天再赶路。”
得了这么重要的人证,竟然没有星夜赶路将人送到京城,而是中途借宿。
真是也不知道这位主儿是怎么想的。
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过这也正是他们所希望的。
刘斌点点头,冲田程不怀好意的笑了:“那还等什么?送这位殿下一份大礼吧。”
“只希望这位殿下去了阎王殿以后,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他意气风发,早已忘了自己一开始对谢景昭的惧怕和忌惮。
跟田程带着人马到了谢景昭借宿的那个小酒楼,刘斌先亲自去观察了周边的情形,确定没有异常,而谢景昭的那些人的马儿也都绑在院子里的树上,他便轻轻挥了挥手。
示意底下的人动手。
田程悄悄靠近,凑到了刘斌跟前问:“头儿,那酒楼里的人?”
“这还用问?”刘斌猛然变色:“一个不留,全都杀光!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活口!”
田程也只不过顺嘴问一声,见刘斌这么说,了然的做了个手势。
两人便各自带着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