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敲锣打鼓,宋清秋房里也热闹非凡。
原本有些一开始根本没打算来的女眷们见了这阵仗,纷纷都来了宋清秋房里。
宋清秋嘴角噙着冷笑。
当初她母亲出事的时候,这些人可是一个比一个的冷血无情,溜得远远的。
刑姑姑贴心替她拢头发,宋清秋则端着一碗参汤小口小口的啜着,听着女眷们一个个的争相恭维自己。
宋家的族人也不都是富贵的,一些旁支也有不如意的,见了宋清秋这添妆都比嫁妆多的架势,不由得都羡慕的了不得。
七嘴八舌的打听起宋清秋跟刘安的关系。
宋清秋认出其中一个族婶便是当初,她跟沈墨的事情被发现之后,闹着要把她浸猪笼的那个。
她便讥诮的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四婶娘是永远不会登我们家的门了呢。”
她啧了一声:“毕竟四婶娘您可是自持身份,是要脸的人,我这样的名声,您怎么这会子还上门贺喜来了?倒叫我怪不好意思的。”
这话说的便十分难听了。
分明就是在讽刺宋四婶子见钱眼开。
当然,事情可能就是这么个事情,但是一般的人是不会把话说的这么绝的。
宋四婶子一时尴尬得几乎脚指抠地。
见宋清秋这么不给自己脸面,她也知道自己就算是再做小伏低也没什么用。
宋清秋跟她那个娘如出一辙,都是锱铢必较的性子。
既然在这里坐冷板凳还得不到什么好处,宋四婶子便也干脆沉下脸冷哼了一声:“是啊,原本顾念着都是一家子亲戚,这种大事,自然是家里人都该到场庆贺的。”
她站起身看了其他的宋家族亲们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不过看来,我们自认为亲有什么用?您是攀上高枝儿了,哪里还瞧得上我们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呢。是我高攀了,这就走了,省的到时候叫人以为我们是为了好处上赶着!”
她说的干脆,走的倒也很干脆,径直起身就走了,半点停留都没有。
宋清秋原本是想借着宋四婶子出口气,打压打压这些曾经给她受气的族亲,却没想到宋四婶子如此不上道,一时气的够呛。
气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