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哀求:“我保证再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千万不要让堂哥把我送进去。”
就算是他再嚣张跋扈,进了那里也不过是刀俎上的鱼肉。
可是他怂得太晚。
想到他先前那些恶心的话,还有做出来的行为,我一阵心理生理上的厌恶直犯恶心。
“像是你这样子的渣滓,就应该进去免得危害社会。”
我冷声说:“你以后就在铁窗后好好地为你做过的事情倡悔吧!”
除了我之外,他看上强占的女人不少。
那些女人或许为钱收声,或许为权委曲求全,但她们受到过的伤害都是真真切切的。
看到我不为所动,傅融瘫坐在地上。
傅家人看我如此,不敢在傅斯珩身上撒野的怒气全都朝着我来。
他们指责我不识大体,是个毒妇。
“傅家人容不下这样子的毒妇!”他们怒气冲冲地吼着,似乎我不是受害者而是施暴者。
傅斯珩挡在我的面前,冰冷的眼直视这些人。
“是傅融自作自受活该,苒苒要是忍气吞声才是不够格做我们傅家的主母。”
“我们傅家不是窝囊受气之辈。”
他尖锐的话让那些傅家人一时气势渐渐变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