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几乎化成了有形的将我团团围绕,比人家小巷子里酿制了百年的陈年老醋坛子还要酸。
明明没有开口,我却能感觉到傅斯珩那个小媳妇似的哀怨。
“你怎么来了?”
我多少是有些心虚的,朝着他开口问。
他微微眯起眼睛,也不在我身边坐下,而是欺身而上将我团团罩在他的身下:“我要是再不来,你就要跟着别人跑了。”
“胡说八道什么?”
听得这样子的话,我实在是哭笑不得:“怎么可能。”
“你和他说话了。”
傅斯珩阴阳怪气地开口,语气听着就是酸溜溜的:“你还对他笑了。”
我无奈地解释:“那只是礼貌问题。”
他微微眯起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开口说:“你还和他跳舞了。”
“只是普通的交际舞而已。”我再次开口。
“我不管!”
傅斯珩的语气显得有些任性:“你以后都不许再理会他!”
我实在是无言以对。
完全不理会人很难做到,毕竟人家也没有很过分的举动。
但是我没有马上答应下来的行为,让傅斯珩更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