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我的花株离开。
回到了我的院子,我坐了好一会儿,给傅斯珩打了个电话过去。
“现在大夫人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
知道我的心情不好,傅斯珩安抚了我之后说:“但是还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确实是她动手,所以你还是不能打草惊蛇。”
他声音带上焦虑:“还有二夫人,她是在故意帮你吗?还是有别的目的?”
因为之前他来的时候,和二夫人接触的不多,我知道他也不好判断。
“我也不清楚。”
我说:“她看起来很是和蔼可亲吗,还提到当初她和我母亲的关系不错。”
“我这边查到的资料来看, 二夫人确实是一直性子比较佛,当初和你母亲确实是有一段时间走得比较近。”
傅斯珩沉声说:“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无事献殷勤。”
我了然:“好,我会多注意的。”
按理说,我回到了孟家就算是动到了其他人的蛋糕。
大夫人对待我的态度才是正常的,二夫人的态度反倒是奇怪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当初和我母亲的关系,爱屋及乌?
我不是太确定,但是也如傅斯珩所说还是多留个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