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帮我把车窗打开透气,又给了一个橘子拿着。
我稍稍觉得舒服了些。
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就像是巴士司机说的一样,进山的道路相当的陡峭,很多地方甚至于仅容一辆车险之又险地通过,但凡是司机不熟悉道路都很容易出事。
我先前只知道我母亲往这边跑,倒是从不知道这里进山会这么麻烦。
看着底下陡峭悬崖,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那天在庙宇上的事。
当时我们也是住在山顶上,下山的时候,傅斯珩及时发现了我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不然的话,我怕是早就出事了。
在我漫不经心想着这些的时候,眼角余光忽然扫了司机。
司机一直在打呵欠,看起来似乎很是困的样子,目光和我接触的时候显得有些呆滞无神。
我愣了愣,觉得有些奇怪。
明明早上他和傅斯珩交谈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很精神,怎么这才没多久的功夫,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我甚至于还看到他猛地脑袋点了下,陡然惊醒的样子。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