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避开傅斯珩,此刻他把手机拿了过来,我笑笑就到一边去处理文件,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只听见傅斯珩似笑非笑对电话那边的说:“原来你不是为了钱在办事呢?那确实是辛苦了,我会让助理把费用拦截下来,也没必要给你转了。”
“怎么又是你!”
听到是傅斯珩的声音,的声音顿时郁闷至极:“要是姐姐来找我,我可以一分钱不要。”
傅斯珩嗤笑:“你做梦。”
“你你你!”
哇哇大叫起来:“我不要和你说话,让姐姐来跟我说!”
傅斯珩看了我一眼,我无辜回视。
他于是说:“你姐姐我夫人没空。”
说完,他就非常干脆地挂断了电话,一点也没有要继续理会跳脚的意思。
我好笑地说:“你也不怕他罢工不干。”
“他不敢。”
傅斯珩语气笃定:“从他给我们做事开始,他身上的把柄全在我手里。”
我了然地笑笑。
我把当做朋友,但是傅斯珩是和在合作。
像是这样子游走在边缘的身份,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想要用好就得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