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顾言深寡淡的声音传来。
这态度像是在质问姜宁，姜宁被看的心虚。
她背对着林冉，就冲着顾言深挤眉弄眼。
“帮帮忙。”姜宁用唇语说着，“求你……”
顾言深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单手抄袋。
他的眼神落在姜宁的手上，那葱白的小手拽着自己的白大褂。
顾言深的身形微微紧绷，他想到那天晚上的旖旎。
姜宁攀着你的时候，确确实实食髓知味。
而顾言深的眼神，却让姜宁跌入谷底。
姜宁想要放弃。
和林冉对峙也好过被顾言深这么盯着。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顾言深却忽然搂住了姜宁的腰肢。
姜宁愣怔片刻，直接落入顾言深的怀抱。
瞬间，她的鼻尖传来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还混着消毒水。
虽然奇怪，但不难闻。
“问你话，你前男朋友？”顾言深又问了一遍。
“是……是……”姜宁变得结巴。
好像被顾言深对视的时候，姜宁就容易结巴。
大概是紧张的。总让姜宁想到那天晚上，那个牛郎的眼神。
顾言深挑眉，倒是变得似笑非笑。
而后他低头，薄唇几乎贴到了姜宁的耳边。
姜宁感觉的到耳边的热气传来。
而后就是顾言深戏谑的声音：“你眼光真差。”
姜宁：“……”
是事实，无法反驳。
姜宁不吭声了。
两人低头的模样，倒是像极了情侣之间的亲密。
林冉看着，再看着一旁的程烨，忽然就不是滋味了。
“姜宁，你不需要怄气，找个人来扮演你男朋友。”
“你男朋友知道你查艾滋吗？他知道你家欠的那些债吗？”
林冉的话变得尖锐：“正常男人根本不会找你，你太脏。难怪烨会和你分手！”
姜宁拧眉，没来得反驳，那熟悉的刻薄声音忽然传来。
“你不嫌他脏，是因为你脏。”顾言深凉凉开口，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