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没放衙呢吧！”棠羡说道。
“哦！”棠鸢点了点头，是她太着急了。
“那行，我先回去了！”棠鸢带着小九向里面走去。
“喂，他谁啊？”棠羡连忙拦住了紧随其后的小九，狐疑地看着他。
小九冷冷抬眸，一双锐利的柳叶眸直勾勾地盯着棠羡，即使面无表情，也能让人头皮发麻。
棠羡微微蹙眉，直觉这家伙有点不对劲，他刚要凑近查看，棠鸢连忙拦住他，“三哥，这是二哥的人！”
棠羡愣了下，“二哥的人？”
棠鸢讪讪一笑，“我还能骗你不成？”
“哦！”棠羡一听是棠倾的人放心了，摆了摆手，“走吧！”
棠鸢转身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她三哥是粗心的，不会问那么多。
这若是换做大哥和二哥，就没那没好糊弄了。
进了院子，雁儿和雀儿迎了上来，看到这个模样的棠鸢，不解地问道，“郡主？您这是？”
“一言难尽！”棠鸢向屋内走去，小九冷漠地跟在她身后，却突然被雀儿拦住，“郡主这是谁啊？”
“让他进来！”棠鸢喊道。
雀儿微微蹙眉，却没敢说什么。
小九进了屋子，棠鸢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喝茶，头都没抬一下，“跪下!”
小九毫不迟疑，噗通一声跪在了棠鸢的面前。
“都下去！”棠鸢摆了摆手，一屋子的奴婢退了下去。
快到傍晚，屋内的光线偏暗，棠鸢逆光而坐，收起了往日伪装而成的天真烂漫，她目光沉凉地看向小九，忽然微微俯身，冷声命令：“摘下你的面具！”
十年的暗市训练，作为暗卫的小九，接受的教育便是，一切服从主子的命令，主子叫他往东，他就往东，主子叫他往西，他就往西，主子叫他去死，他立刻抹脖子。
所以小九没有半丝迟疑，听话地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雌雄莫辨，俊秀的过分的脸。
身处暗市，常年戴着面具，小九的脸有些过分的苍白，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摘下面具，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长成什么样子。
再次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棠鸢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