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看出来什么了?
棠鸢可没错过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惊恐,现在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确认,她就是被她毁容的花蜜。
至于她怎么会改头换面,她就不得而知了,难道是易容了?不得不说,花蜜的易容术可真是高超的厉害,连她都没看出一丝破绽。
别人不知春香楼是什么地方,棠博远可是太熟了,他听了这话瞬间不乐意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蜜儿身上怎么会有妓子的味道!”
本来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棠博远这么一说,瞬间明白了楚香楼是什么地方。
棠蜜心里又是一沉,棠博远不说还好,这么说跟骂她有什么区别。
棠鸢无辜地看向他,“表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怎么将自己的妹妹说成妓子,我说的春香楼是新开的香料铺子,你满脑子都是黄色染料吗?就没别的!”
棠博远狠狠地磨了磨牙,被她娘瞪了一眼,吓了赶紧调转了话风,“对对对,是香料铺子,是我记错了!”
棠镇虎脸色阴沉,好好的家宴,被这个侄女搞的乌烟瘴气,他新认回的女儿差点被说成了妓子,他这个儿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棠倾看向自己的妹妹,敏感地察觉到这丫头今天有点不对劲,好像排斥这个新妹妹。
“好啦,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到吃饭点了,吃饭去吧!”
众人去了饭厅,难得赵氏如此热情,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晚膳。
大家算是其乐融融地吃个“团圆饭”然后又回到花厅聊天。
聊天的话题无非就是围绕棠蜜,赵氏三句一落泪,将她这么多年失去女儿的悲伤,演绎的淋淋尽致。
“我当年上山求佛,便一心想要生个女儿,想儿女双全,奈何半路下了暴雨,被迫留在了破庙里,庙里还有个商人的夫人和一个农妇,我大概是受了寒,提前临盆了,是那农妇帮了我!”
赵氏说到这,又擦了擦鳄鱼泪,“我生下一对龙凤胎,那个男婴确实死了,那个农妇收了商人夫人的钱想将我女儿占为己有,便骗我说女儿也死了,呜呜呜!我苦命的女儿啊,就这么离开了我!”
“那商人家起初条件还不错,但是两年前,做生意赔钱了,便想卖掉我的女儿,还好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