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渐渐地，场内的男人脸色有些古怪。
甚至有些偷笑，窃窃私语。
还有些夫人已经冷了脸，目光凶狠地瞪着棠蜜，棠蜜不明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弹奏曲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氏看着众人的眼神不对，蒙圈了。
经常出入花楼的棠博远一下子明白了，这曲子昨晚他还听一个妓子弹过，最近这几天这曲子在青楼老火了，几乎各大青楼的头牌都会弹，他妹妹这是疯了吗？弹什么不好，偏偏弹这个？
棠蜜是他带回来的，这话他哪里敢跟他娘说。
终于结束了，不但没迎来掌声，台下居然有人嘲讽地问出声，“棠小姐可真有趣啊，果然是才高八斗，连勾栏之曲都弹奏的如此美妙，真是让我们自愧不如。”
棠蜜瞬间瞪大了眼睛，“这位夫人您是何意？”
“装什么装啊，这不是最近京都各大青楼最流行的凤求思吗？哪个逛青楼的男人听过。”
作为已婚的夫人最痛恨的便是青楼妓子，他们勾走了他们家老爷的心，甚至招他们回府弹奏这曲子，他们真是听了都恶心。
男人们目光下流地流连在棠蜜的身上，就说他们在这姑娘身上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现在明白了是风尘味，独有的骚，这棠家姑娘弹这样的曲子莫不是就是为了勾引男人？
棠镇虎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致，本来弄回个女儿是为了名动京都的，如今却成了丢人现眼的玩意。
若是此刻说不是他女儿怕是来不及了，他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真恨不恰掐死这个不要脸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