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可真会恶人先告状!”
他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你媳妇那么犟,我劝的动吗,她非要在这等你!”
看着棠鸢那冻的通红的小脸,燕泉真是又感动又心疼,“傻不傻啊!不冷的嘛?”
“不冷!”棠鸢笑嘻嘻地摇头 ,一双狡黠的猫眸在夜色中熠熠生辉,看的燕泉有些痴迷,若不是棠羡在,他一定要狠狠地亲吻她,以解相思之苦。
燕泉本想带棠鸢去他那坐会的,因为他有太多的话要对棠鸢说,但是这么晚了,棠羡绝对不会同意的,于是他只能将棠鸢送回去国公府,恋恋不舍地目送二人进了府后,忽然足尖一点掠上了房顶。
棠鸢才刚进屋,还来不及退下披风,窗户便被人从外面推开,棠鸢笑着看向偷偷潜入她房间的燕泉,她就知道这家伙不会那么乖乖地离开。
“鸢鸢!”燕泉满眼都是棠鸢,再次看到她,他的眼底都冒着星光。
雀儿和雁儿偷笑一声,早就习惯了燕泉这翻窗户的行为,笑着退出了房门,贴心将门关上。
“鸢鸢!”燕泉一把拉过她的手,神色凝重地看着她,“谢谢!”
这一声些包含了太多无法言语的悸动,若不是他的鸢鸢,徐家军怕是要全军覆没在边关,他怕是再也无法见到舅舅一面。
那样的痛,是他承受不起的。
在前往北关的路上的每一个时刻,他都备受煎熬,他害怕看到徐家军马革裹尸的场面,害怕连自己舅舅的尸体都找不到了,更害怕,东凛大军的铁骑踏破他们大齐的山河,害怕徐家军拼死保卫的一切,毁之一旦。
怕年迈的祖父承受不住这一刻。
太多的惶恐压抑的他一路急行,三天三夜都没合眼。
整整一个月,断粮的徐家军该如何生存,燕泉连想都不敢想,明明是必死的结局,却在看到那面迎风而立的金虎棋时,他的心都颤了,从未有过的激动,他当时甚至想要放声大哭。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激动的心都在狂跳。
燕泉一瞬不瞬地看着棠鸢,温柔的目光细细的描绘她的每一寸轮廓,这就是那个他从小喜欢到大的姑娘,发誓要永远保护的姑娘,可是又似乎不是。
他好像从未真正地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