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女装挺好的，但是她自己不会穿。
棠倾就更不会了。
发型乱了，再也梳不回原来的样子了。
啧，没办法，棠倾又给小九梳个男头，换了一身男装。
看着女娇娘又变回英姿飒爽的少年形象，棠倾突然觉得有些遗憾，又莫名地觉得这样更顺眼。
晚饭时，陈香凝派人去叫二人去吃饭。
看着又换回女装的小九，陈香凝蹙眉，“刚才的衣服多好看，你怎么又换回去了？”
“脱了，我就不会穿了！”小九说道。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棠倾，棠倾瞬间脸色通红，慌忙解释，“不是！我们没有！”
到底是心虚，声音有点弱。
小九见大家都看向棠倾，又神补刀，“他也不会穿！”
众人：“……”
棠羡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棠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咳！”棠镇雄尴尬地咳嗽了下，“吃饭吃饭！”
陈香凝无奈地摇了摇，她这个儿子也真是，大白天的好大的出息。
看来她得尽快给他们张罗婚事了，若是在婚前弄出个娃娃就不好看了。
众人围着桌子坐下！
新年晚宴自然是格外丰盛的，鸡鸭鱼肉应有尽有，是小九从未见过的丰盛，也是她第一次跟除了棠倾以外的人一起吃饭，向来没什么情绪的小九，突然变得很兴奋，双眼晶亮晶亮的。
“我可以吃吗？”小九小声地拉着棠倾的袖子。
棠倾压低声音，“可以，但是不要吃太快，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还是不要让大家见识小九吃饭时，风残云涌的速度了吧，免得吓到她娘。
“好！”小九欢喜地应下了。
虽然她尽量吃的很慢了，但是一口一个饺子的往嘴里塞，还是看呆整张桌子的人。
陈香凝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这孩子是不是经常吃不饱啊，怎么跟饿狼一样。”
棠鸢忽然叹息了一声，“清泉镇暗市的暗卫，哪里会有饱饭吃呢，他们每天都要经过严苛的训练，小九能杀出重围，已经算是幸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