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方面做手脚,让陛下深陷险境。
“行了老头子,有我跟冥起在陛下身侧保护,出不了什么事的。”
安国公凉嗖嗖的看了眼他后背,意思不言而喻。
前不久还被人追杀得狼狈逃窜,窝在尼姑庵里才保住一条小命呢,这会大言不惭做什么?
“程爱卿不必担心。”帝王适时开口,“云家军的后勤补给都是永宁侯府提供的,朝廷那些蛀虫插不进手。”
听他这么一说,安国公才稍稍放心。
君臣几人又商讨片刻后,萧痕召了其他朝臣入殿部署北征事宜。
他做这个决定,就是提前逼反镇北侯。
所谓怀胎十月瓜熟蒂落,他不想让他的孩子在宫外降生。
半年,他最多只给自己半年时间,定要平定北境之乱,给她们母子创造一个海晏河清的太平盛世。
深夜。
冥起带着一身血气回到禁宫,在烽火台上见到了负手而立的帝王。
他单膝下跪,沙哑着声音道:“属下无能,让苏骞侥幸逃脱了。”
帝王面无异色,明显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镇北侯府安插在盛京的所有暗桩,全都拔除了么?”
冥起颔首回应,“拔除了,一共十八个据点,半个不留,苏骞便是趁属下清理暗桩的间隙逃走的。”
萧痕点点头,“暗桩拔掉了就好,调派千机阁杀手,一路北上去追苏骞,即便弄不死他,也别叫他好过。”
“是!”
帝王的目光落在他往外冒血的肩膀上,放缓了声音道:“去值房处理下伤口吧,好好歇息两日,然后陪朕去收复北境。”
“属下遵旨。”
目送冥起离开后,萧痕转身朝江南方向望去。
卿卿,等我,最快三个月,最慢也就半年,我必去寻你。
…
值房内。
冥起光着膀子盘坐在榻上,满身的皮肉都被鲜血给染红了,他正拿着一条湿巾擦拭着,动作有些吃力。
仔细瞧的话,就会发现他前胸后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疤痕,看着触目惊心。
突地,冥起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倒抽凉气声,他猛然转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