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青兰密封后,偏头对花蕊夫人道:“我写了两封信,还请夫人派暗卫送去鲁城交给陛下。”
墨阁与千机阁有无数的据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信送往北境。
花蕊夫人伸手接过,颔首道:“属下这就去办。”
…
回到别院,云卿将裴韵安顿在了自己隔壁的房间。
她命青兰与灵鸢给她擦洗身子换衣裳,又请大夫过来给她把脉。
青兰寻了个间隙,压低声音对云卿道:“裴二姑娘身上除了几处淤青,并无什么暗伤。”
云卿听后松了口气。
她不是故意要查探小姑娘的隐私。
而是担心她受了委屈不肯说出来,自个儿闷在心里,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你去吩咐厨房熬些补身子的药,她还年轻,可别落下什么病根。”
“是。”
大夫给裴韵把了脉,说辞与花蕊夫人的一模一样,然后提笔开了药方。
“只是寒气入体,有些发热,按照这方子服用三日汤药便可痊愈。”
云卿一一应下,等大夫离开后,她又命人唤来裴策。
十六岁的少年见到云卿后,先跪地给她磕头,“多谢郡主救我阿姐。”
云卿好似从他身上看到了阿铮的影子,眸光瞬间柔和了下来。
她伸手将他扶起,温声道:“都是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裴策站起来后,目光扫向榻上的长姐,眸中有泪光闪烁。
因为他的无能,差点害了姐姐。
云卿见状,笑道:“都过去了,别太自责,进内室瞧瞧你阿姐吧。”
少年站着没动,“我就不进去了,随从们已经收拾好行囊,我立刻启程去鲁城找姐夫。”
云卿听到那声‘姐夫’,微愣了一下,后知后觉他喊的是阿铮,不禁失笑。
也对,阿铮日后娶了人家姐姐,可不就是人家姐夫么?
“你们商量过?”
裴策点点头,“姐夫离京前问我愿不愿意随他出京,我担心母亲跟阿姐,没有回应他,
经过这次的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护住至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