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西北呢，”车子开出去，赵寒给赵光茂发了条消息，抬头对林小雨说。
“你分不清吗？”林小雨问完感觉自己语气好像容易让人误会，急忙解释，“我是说，你分不清吗？”
怎么听着还是这么别扭，林小雨又说：“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东南西北？”
“好啦，我明白你意思了，不用再解释了。我能分清。”赵寒咯咯笑了两声，发现林小雨紧张的样子也很可爱，“就是很多人都分不清嘛，只能靠左右来描述，所以听你说往南什么的，还挺意外呢。”
“那当然了，我可不是很多人中的，”林小雨语气上扬，“而且这的路很好区分啊，都是方方正正的。”
“嗯，我也觉得。”赵寒一下子肯定了两个问题。
林小雨勾了勾唇角：“对了，我小叔说练拳的事他已经安排好了，问咱俩什么时候有时间。”
“要不等十一回来之后开始？”赵寒想了一下节前还是挺忙的，自己的实验，林小雨的比赛，还要为出行收拾东西。
“好呀。”林小雨说。
林小雨随手打开电台，正好是音乐频道，正好是王菲的歌。
“哟，谁这么有品位啊，居然是你菲的歌。”林小雨把声音调大，跟着音乐摇头晃脑。
“好好开车。”赵寒出声提醒。
林小雨停下来，目视前方，两只手都放在方向盘上，对赵寒说：“姐姐，你看我傻不傻。”
赵寒认真看了一眼，回答道：“嗯，挺傻的。”
林小雨身子一歪，把右手撤下去，又问：“现在呢？”
“现在不傻了，挺吊儿郎当的。”赵寒说。
“哈哈哈哈哈。”林小雨笑起来，“我上初中的时候，老师也这么说我。说我走路晃，后来我就使劲儿控制了一下，变成现在这样了。”
赵寒喜欢听她说小时候的事，脑子里总是能根据她说的话浮现出小小雨对应的姿态。一定是个难缠的小鬼。
现在也是。
林小雨又说：“姐姐，那个段正淳，你再跟我说说呗。”
赵寒眉毛一挑：“干嘛呀？赢了你的芳心了？”
“哪能啊，是我熊熊燃起的八卦之心。”林小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