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往日里也不大招客人喜欢,死了也就死了,但如果是因为小王爷而死,怕是……”
老鸨眸光冷厉,语气也阴沉了几分,“她的命不值钱,但若牵扯了旁的,只怕咱们要遭殃。”
龟公道:“那,您的意思……”
老鸨没说话,只做了个手势,龟公会意,点了点头,两人一同往里走。
诺大的屋子里,此时只有四个人。
除了跪在地上的纯儿,便是气的想杀人的花赫,以及戴着兜帽,低头抹眼泪的云芷,和站在她身后劝说的福来。
“呦,几位贵人,这是怎么了?”
瞧见花赫,老鸨当即笑得满脸褶子的迎上前,一边甩着帕子给他顺气,一边道:“可是姑娘们伺候的不尽心,王爷,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您,您尽管说,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然而,不等花赫开口,云芷便期期艾艾地开口:“哪里是旁人得罪他?明明是我得罪了他,我得罪他,他寻我出气就好,何必牵连别人,可怜这位姑娘,要被他罚跪折磨。”
这话听得老鸨直皱眉头,她看了看面前穿着披风看不见脸的女子,又瞧了瞧纯儿,心下顿生同情。
这纯儿,究竟是倒了什么霉?被刻薄的主母卖到烟雨楼也便罢了,还要因为性子软被楼里的人欺负,今日里倒霉,碰上心情不好的花赫被罚跪,原以为花赫出了气也便罢了,谁曾想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想到这儿,老鸨恨恨地看了云芷一眼,心想:你这是哭的哪门子的丧?要不是因为你这一番茶味发言,纯儿受完罚也就没事了,可就因为你多嘴,纯儿命都要没了!
纯儿贱命一条,没了也便没了,可她今日里若这么死了,会给楼里招来数不清的麻烦!旁的不说,先说老王爷,就不轻易放过他们!
老鸨心下气恼非常:奈何云芷打的是老王爷的名号,她不认得云芷,也看不出她是谁,只得陪着笑脸道:“贵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您得罪了王爷?满京都里谁不知道,王爷最是心善,也最是脾气好,他哪里会跟您做计较?”
“至于这楼里的姑娘,那更是不可能了?虽然咱们王爷平日里不曾来这地方,但,他的好名声大家都晓得,所以,姑娘们都喜欢王爷,至于这丫头,她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