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郡主还未用完早膳,那我便再等一等。”
谢庆兰黑着脸出出声,自顾自地低头吃粥。
云芷望着屋内打开的窗子,亦是保持沉默。
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云芷为谢庆兰诊治完膝盖上的伤,转身去收拾药箱子的时候。
彼时,在门外侯了一炷香时间的和清,见屋内丝毫声音也无,紧张的手都快掐烂了。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谢庆兰开了口。
“不是说不来,为何又来了?”
讲真的,听见这话的那一瞬,云芷觉得谢庆兰嘴挺欠的,真的,这人真是活该不讨喜。
“可能我同情心泛滥吧。”
云芷将东西一一收进药箱内,只余下一个青色瓷瓶。
“这是药膏,每日三日涂抹于膝盖上,另外,不可再逞强,七日内,无论如何,都不能下床走路,如此,你的腿,才能好,否则……”
云芷没往下说,只给了谢庆兰一个眼神。
谢庆兰抿了抿唇,最终,垂着眼帘说出了两个字,“多谢。”
云芷没接话,拎起药箱子抬脚就走。
毕竟,在她心里,德亲王府这一大家子,没一个正常的!
德王有病,谢庆兰同样有病,说不上谁病的更轻或是更重;但,作为一个正常人,云芷觉得,自己还是离他们远些的好,毕竟,有些病啊,会传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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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谢庆兰受伤,云芷同忠伯商议后,决心第二天一早再启程。两人说话间,云芷问起了昨日夜里的事情。
忠伯道:他们是夜里被人偷袭的,那些黑衣人明显是冲着那几台类似于“大风车”的大家伙而来,忠伯想将这些东西用在战场上,自是不愿意放手,于是,两方人马大打出手,很快,他们就落了下风,就连忠伯自己也受了伤。
谢庆兰就是这个时候赶过去的,她那一把红色长鞭舞的虎虎生威,将人打的落花流水,忠伯看到了希望,带着护卫们重新振作起来。
可巫将军的人却迟迟不来,忠伯心下暗暗着急,努力厮杀到谢庆兰身边,劝说她先行离开,可谢庆兰说什么也不愿意,忠伯没办法,就只能守在她身边。
但,很快刺客便来了援军,谢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