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
“不、不是。”
“那你知道,这些人里,谁会解吗?”
“不、不,草民不知道……”
她如此这般,将跪在前排的人全都问了一个遍,这才走回到原位,看着跪了一地的百姓大声问:“你们中间,有谁会解质蛊?”
众人埋头跪地,全都一声不吭。
“那你们中间,又有谁知道,这天下何人,能解这质蛊?”
众人仍旧一言不发。
全场寂静。
谢庆兰看着乌泱泱几百人的人头。
气笑了。
“你们闹得这般欢,我还以为你们是行家的。”
在场众人,仍旧无一人敢吭声。
谢庆兰转身“啪”地一声将红色长鞭抽打在那男人身上,那男人当即发出一声惨叫,而后,两眼一白,昏了过去。
跪在地上的人,瞬间瑟瑟发抖,有几个胆子小的,没出息的尿了出来。
谢庆兰厉声道:“你们这些人,既不懂如何解质蛊,也不知天下何人能解质蛊,就口口声声说云院使见死不救,偏偏,你们既不是那十五个孕妇的家人,也不是他们的仇人,如此来看,那你们……”
她话音在此停顿,森冷目光扫过众人头顶,方才带着浓浓压迫开口:“你们定是西域潜藏在大安国的奸细!”
“郡主,我们……我们不是啊!”
谢庆兰扯了嘴角,“现在,谁反驳的最快,谁肯定是!”
此话一出,众人霎时间寂静无声。
谢庆兰继续道:“当然,你们当中,也不可能全都是西域人,其中,还有些是收了西域钱财,甘心为他们卖命的叛国之人,要不然,你们不会这般来为难一个曾解决云梁瘟疫的功臣!”
“哦,我知道了,说不定就是因为云院使发现了质蛊的事情,阻碍了西域的计划,成为西域人的眼中钉,是以,才要你们趁机生事,好害她性命!如果,日后,我大安,便没有能诊出质蛊的大夫,届时,大安还不任由西域歹人拿捏!”
“不、不是……”
人群中,有人颤颤巍巍的开口:“郡主,我们真的不是西域人,也不是叛国之人,我们就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