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有关系吗?
他们本就是勤王救驾来的。
谢崇那混账,救过来,有助于他探寻玉玺的下落。若救不过来,那,大可以借着云芷的口告知天下人:谢崇这个皇帝,是被他亲儿子毒害的。
如此,天下人要骂,也只能骂谢骁那混账,与他,却是毫无关联。
是以,云芷口中的话是真是假,又或者能不能救活谢崇,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云芷入宫了!还是他派人光明正大请入皇宫的,如此,日后但凡有人说嘴,也有云芷出来顶着。
只是……
见德亲王皱了眉头,谢毅笑了。
“祖父可是在操心玉玺一事?”
闻言,德亲王朝谢毅看去。
讲真的,他这个孙儿真的是聪明又狡猾,活像是一条滑不溜秋地毒蛇,纵使人恨得牙痒痒,对其也无可奈何。
且,这人心思诡秘,叫人难猜,实在是一个当皇帝的好手!
可惜……
德亲王眸中一闪而过的遗憾,眸中的轻蔑,短暂又明显。
“其实很简单。”
见德亲王点头,谢毅假装没瞧见他方才的神色,只笑着道:“这天下的东西,说白了,都大差不差,就像是树叶,宣纸,砚台,印章,若愿意,多的是一模一样的,再者,玉玺,真的自古以来就长那样吗?”
德亲王闻言心下一颤,攥着佛珠的手,咻地一紧。
却见谢毅笑着道:“祖父,天宇大陆,也许已经存在了万万年,毕竟,光是有历史记载的,便已经有了上万年,而这上万年里,谁知道究竟打了多少仗?更迭了多少王朝?换了多少帝王?谁能保证他拿在手里的那块玉玺,一定就是最初的玉玺?”
见德亲王陷入思考,谢毅顿了一会儿,又道:“祖父,野史上不是说,早在万年前,玉玺,就已经失踪了吗?且,失踪的说法不一,有人说被某个帝王带进了陵墓,有人说被逃亡的皇族藏在了某处,也有人说被扔进了黄河。”
“祖父,野史都无法确定的事,又有谁能确定?”
“再说了,那东西到底是死物,真不真假不假的,重要吗?世家大族在意吗?不在意,百姓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