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到这一幕的谢毅，先是惊得睁大了眼睛，紧接着松开手抬脚上前，但年那老鼠一动不动地躺在笼子里，眉头一下子紧柠。
他站在笼子前，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这就是你要这么多老鼠的原因？”
“嗯。”
见云芷淡淡应声，谢毅的神情并未松懈下来，只道：“那现在，这只老鼠，是死了吗？”
“也算，也不算。”
“什么意思？”
云芷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看着那只老鼠道：“它现在，只能算是陷入僵睡中，看似无声无息，其实，还有一线生机。”
“只是，这线生机，要看屋内那老皇帝是吗？”
见谢毅如是说，云芷转身看向他，赞许道：“你这次倒是很聪明。”
谢毅眉头拧成麻花，语气间满是不耐。
“你何必做这无用功？”
云芷略挑了眉，笑了。
“怎么？这事儿不是你请我来的？还是说，你现在打算改变主意了？”
谢毅移开视线，狡辩道：“的确是我将你请来的，但我没说，你一定得将他救活。”
他话落，又朝云芷看过来，如好心劝慰一般道：“要我说，何必呢？不过是个老皇帝，对你也不够好，你何必费心救他？”
“再者，你该不会忘了，你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吧？”
“若非他害了你家，你……”
“说完了吗？”
云芷冷冷开口，将正循循善诱的谢毅惊了一惊。
他盯着云芷看了一瞬，半晌，笑了。
“不可救药。”
他嘲弄地丢下这句话，转身朝外走了。
而云芷，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身影走远后，方才低头去看那只老鼠，又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来，那银针往瓷瓶里蘸了蘸后，扎在了那老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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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
“皇妹……”
男子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温和响在房内时，睡梦中的云芷缓缓睁开了眼。
彼时，夜已经深了，屋内的灯盏大多熄灭，只身下屏风外的一盏小灯，云芷环顾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