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翻看御史台递过来的折子,闻言冷哼道:“她倒是医者仁心,竟是连仇家都能心疼。”
负责回话的公公道:“那是她愚蠢,什么都不知道,若知道了,想来会恨不能扇自己两巴掌。”
“也是。”德亲王神情愉悦了几分。
那公公又道:“说到底,还是王爷会看人,从前奴才在宫里,瞧着这云芷,还真觉得她有几分厉害了,如今瞧着,也就那一手医术能看,旁的,啧啧……”
他语带嘲弄,哄得德亲王甚是愉悦,于是又道:“想来,老祖宗说的对,这天底下的女人啊,都是头发长见识短的,一个个妇道人家,除了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又能懂得了什么?又能看的透什么?一个个的,全都是些蠢货,如此,也难怪从古至今,都是男人们掌管这天下。”
这话深得老王爷的心,当即冷哼了一声道:“从古至今,这女子,本就是痴傻蠢笨的,偏一个个的自信的很,自认为足够聪明,能够游走于男人与权利之间,将男人与权力玩弄于股掌之间。”
“殊不知,男人们就是把她们当个笑话看,当个奴隶用,偏她们自己瞧不出,一个个的,全都没长脑子似的。”
“谁说不是呢?”公公笑呵呵地附和,“不过,要老奴说,这云芷,也是惨,弄不清楚杀父仇人也便罢了,竟还嫁给仇人的外甥,又做出认贼作父的事儿来,啧啧……若我是他祖宗,只怕要气的活过来。”
“嗨,女人嘛,不就这样。”
德亲王语气嘲弄,不以为意。
“一个个的,全都将一生绑在男人身上,殊不知,在男人眼里,她们连个物件都不如,偏生,她们还不知悔改。”
“如此,也别怪男人们将玩弄她们,舍弃她们。”
“王爷说的对。”
公公乐呵呵地点头,想起云芷先后遭裴煜与花赫舍弃,心下又是唏嘘,又是嘲弄,但,想着云芷那张脸瞅着还凑合,心下当即有了心思,于是道:“这云芷,蠢是蠢了些,医术却是好的,待事成之时,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她?”
闻言,德亲王总算抬起头朝那公公瞧了过来。
这公公是他早年间买通的人,如今已然是五十出头的年纪,一张谄媚的脸上横着几道褶子,瞧着有